Cp永凍土居民

【all丑 】与Arthur Fleck的一场谘商（上）（多重人格梗）

时间线横跨的问题请大家假装不知道，就让我们假装丑爷永远25岁（淦

「第一个出现的⋯是Johnny。」Arthur抽了口烟，缓缓道

「就叫Johnny？没有别的名字？」Hugo Strange抬起头，只见放在他身前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中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纪录

「对，就叫Johnny。」Arthur垂眸看着桌角

「Johnny出现时你几岁？」

「我不知道⋯3、4岁吧？大概？」Arthur 不安的在椅子上扭动

「他为何出现？」

「他负责⋯陪我玩，他是个好人，喜欢小孩。妈妈希望我当个快乐的孩子，如果我哭了她会很生气，所以Johnny会逗我笑。」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童年往事，Arthur轻笑道

「所以Johnny存在的目的是避免你因为哭叫被责骂。」Hugo Strange 低头纪录

「你不该这样讲。」Arthur 皱眉「他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工具。」

「多重人格患者每一个人格存在都是有目的的，Arthur。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Hugo Strange不以为然，接着开始翻找桌上厚厚一叠属于Arthur 的诊断资料。并从中抽出一份报告，接着平摊于桌上

「你的住院医师发现你体内的人格有一套自己的阶级，弱势人格在交出身体主控权后，便无法得知其它强势人格在做什么。而这个Johnny便是弱势人格之一，没错吧？」

「是⋯是的。」Arthur 缩了缩肩膀

「那我们来聊聊另一个弱势人格吧！John Doe，这是他的名字？」Hugo Strange用原子笔戳了戳资料中的名字

「是的，先生。」

「跟我说说这个⋯John Doe吧，Arthur，我听说他是个很有趣的小伙子。你第一次感觉到他时几岁？」

「6岁半。」

「比起Johny，你对John Doe出现的时间掌握的非常准确，为什么呢？Arthur。」

「因为那时⋯」Arthur 顿了顿，接着狠抽一口烟「因为那时妈妈第一次把我绑在电暖器上。」

「Hmm...儿童时期受虐确实是造成人格分裂最大的起因。」比起Arthur的痛苦，Hugo Strange看起来毫无情感波动「他是怎么出现的？」

「妈妈把我绑在电暖器上。」Arthur 用尽全力想将自己蜷缩起来「我觉得背上很疼，想闭上眼逃避，但当我再张开眼后，我已经从电暖器上被放下来了。」

Hugo Strange 点了点头，在笔记本上「John Doe」的栏位加上一行陈述：负责承受痛苦

「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喜欢Bruce Wayne？」Hugo Strange 追问

「是的⋯Bruce Wayne 长的太像Thomas Wayne，而母亲⋯」Arthur 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脸焦虑

「你母亲将对Thomas Wayne 的怨怼灌输在你身上，但你不喜欢这样。于是负责承担痛苦的John Doe便吸收了一切？」

「我想是这样吧？」Arthur一脸不确定

「Wayne 先生很在意他态度的成因，所以这很重要。相信你也知道，Wayne 先生是我们最大的赞助者。」

「是的，我⋯我很感谢Wayne 先生。」

「好了，那我们现在来聊聊你的另外几位朋友。」Hugo Strange 拿出上面用红色大章盖着「Danger」字样的文件。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脸上不受控制的露出兴奋的笑容「强势人格，你以前的住院医生是这么分类他们的。他们和那两个陪你玩闹的小伙伴相比，可真是问题儿童不是吗？」

Arthur往后缩了缩，似乎被Strange 脸上疯狂的兴奋吓着了

「让我们先来聊聊造成Gotham 煤气爆炸案的朋友。」Hugo将档案摊开推到Arthur 面前

Arthur 低下头，档案夹中除了密密麻麻的结案报告外，还有很多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是他，但也不是他

只见照片里的「Arthur 」笑得极度灿烂，表情与肢体动作都夸张的近乎孩子气。他手上拿着五颜六色的气球，在好几张照片中，都能看到他拿着气球在Gotham大楼上跳着傻气可爱的舞蹈。而在这些照片中最显眼的，便是他看到Batman 时亮起的双眼

「虽然你所有的强势人格都统一让别人叫他们Joker，但当夜翼押送他回Arkham时，有护工听到夜翼叫他”LEGO”，那是他的本名吗？还是昵称？」

「本名，他自⋯出生，对，出生，就叫做LEGO。」Arthur道

「他的行为很像小孩，我假设他出现的时间也很早？」Hugo 接着问

「是出生。」Arthur 矫正道「你不能⋯你不能这样说他们，好像他们不是活人一样。」

「好吧，出生。」Hugo 耸了耸肩，看起来十分不以为然

「他在我⋯11岁的时候出生。」Arthur点起另一根烟

「那可真早。」Hugo低头纪录「鉴于这位”LEGO”是个彻头彻尾的犯罪，11岁分化出这个人格颇不寻常。」Hugo抬起头，冷笑道「我想这位”LEGO”与你母亲男友的连续死亡有很大的关系吧。」

Arthur 开始躁动不安，甚至将手上的烟丢在地上，疯狂的啃咬自己已经血迹斑斑的指甲

「那⋯那是意外，他只是想玩恶作剧⋯他⋯他不是⋯」

「Hey hey hey Arthur，冷静点。」Hugo Strange带着假笑安抚道「没人说他做的是错的，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不是吗？我假设Penny Fleck不会带多得体的男性回家对吧？」

Arthur慢慢冷静下来，点了点头「他们会用烟烫我，跟母亲吵架完后也会打我，也会⋯」Arthur慢慢将头埋进臂弯之中「也会⋯」

「性/ 侵你？」

「对。」Arthur 闷闷的声音从手臂中传来

「LEGO就是那时出现的？」Hugo 追问

「恩，他会⋯去偷便利商店卖的恶作剧玩具，然后改装他们。」

「像是高达15万伏特的电人握手器？」Hugo拿出另一张照片推到Arthur 眼前，照片中是一具被电烂的焦尸

「对。」Arthur 看了一眼便快速别过脸「他还会跟他们玩一些⋯比较成人的游戏，为了达成目标。」

「LEGO会诱惑那些人？」

「对，他会邀他们去空旷的房间玩游戏，一开始他会故意一直输，作为输游戏的惩罚不断替他们”服务”，等到那些人酒喝多了之后，他会赢回来，然后跟那些人说，这次的惩罚是被活活烧死，接着在他们身上放火。然后他会锁上门，接着去街口买棉花糖吃。」Arthur 顿了顿「他喜欢棉花糖。」

「我有个疑问，以LEGO的智慧，他大可不用这么麻烦便能解决这些人，那么他为什么要绕这么大圈子，做这么多恶作剧与游戏呢？」Hugo道

「他总是⋯」Arthur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烟「他总是说死亡永远不是最有趣的部分。」

「真是浪漫。」Hugo评价，接着继续询问「他似乎很喜欢Batman？」

「是的，他相信Batman跟他能互补。」

「那你呢？Arthur。你对Batman 有什么感觉？」Hugo问道

「他⋯挺奇怪的，我觉得，我不喜欢被人像他那样盯着。」

「欧，谁叫你们是宿敌呢。我的意思是，至少他跟你的几位伙伴是宿敌。」

Arthur 耸肩，看起来不以为意

「LEGO 对夜翼的态度似乎也比对其它蝙蝠家族好一点？」Hugo 看着笔记本继续问道

「我想他把夜翼当成玩伴。」Arthur笑了笑「夜翼很会哄他，总是陪他玩扑克牌。」

「Hmmm...这解释了很多。」Hugo低下头来涂涂写写。接着抬起头从旁抽出另一个档案夹，打开后推给Arthur「现在，和我说说Harley Quinn的爱人吧！」

Arthur看着照片上与Harley 相拥的「自己」，感到一阵怪异

「Harley Quinn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你的状况了对吧？」Hugo伸出食指点了点照片中的Harley 问道

「是的。」Arthur看着照片中的Harley，感到一阵歉意。纵使她爱的那位「Joker」不在时，她也总在照顾自己「Harley 称自己的爱人为布丁，称我们都叫Mr.J。」

「How cute.」Hugo挑了挑眉「她怎么分辨你们之间不同的？」

「她有一个心理学学位，这对她来说不难。」

「她的爱人，叫什么名字？我得承认你的强势人格都藏的很深，若没发生意外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资讯。」Hugo继续询问

「⋯他都自称为Jared。」Arthur 顿了顿，最终还是回答了Hugo Strange 的问题「Joker帮是他建立的。」

「只有他吗？」Hugo 有些好奇

「是的。」Arthur 回道「我们其它人对团体生活都不感兴趣⋯well，应该说他们都不感兴趣，我则是没能力拥有自己的团体。」

「他是何时出现⋯出生的。」

「具体时间我忘了。」Arthur 皱眉「只记得当时我被一群小混混抢走了工作用的牌子，我一直追一直追，却没有人帮我，后来我终于追到那群小混混，他们却把我给打一顿。我记得当时我心想：要是有人能来帮我就好了，等我醒来时，我就听到Jared的声音了。」

「原来如此。」Hugo Strange点头，在笔记本上新的一行写下「Jared」，并在后面写下备注：潜意识对属于某个群体的渴望

TBC

目前出场的人格为

Johnny（失忆丑）

John Doe（BE结局T社丑）

Jared丑（自杀小队）

LEGO（电影乐高蝙蝠侠Jok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