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永凍土居民

【all丑】與Arthur Fleck的一場諮商(下) (多重人格梗)

※作为希斯丑厨，这里带入大量我的个人爱好

※「光圈」的设定来自24个比利，根据书中纪录，体内人格只要站在「光圈」下就能掌握身体

正文

「护工常在Harley探访完后听到你自言自语跟自己吵架，那是Jared吗？」

「是的。」Arthur 抿唇「Jared跟其它人关系不好。」

「为什么？」Hugo问

「因为其它人不疼爱Harley，而且其它人⋯Jared觉得他们太gay了。」

「看来Jared无法忍受女性化或是同性之间的性行为？」

「恩⋯LEGO总是嘲笑他直的很gay。」Arthur轻笑

「过去每当你需要争取自己的权益时，你总是表现的十分冷静，甚至熟读法条。那也是另一个人格吧？」Hugo打开另一份资料夹，指了指其中一张照片。Arthur 点点头，看起来有些紧张

「多重人格案例中，大多有一个负责制定制度的人格，且你的症状能隐瞒这么久，我相信你的人格中肯定有人在维持秩序，这个在维持秩序的人，叫什么名字？」

Arthur再度停顿，他的眼神左右飘忽，仿佛在发呆又像是在恍神。过一会后，他回道「White Knight，他自称叫White Knight。」

「真是个有诗意的名字。」Hugo低头纪录

「White Knight负责维护秩序？」

「对，White Knight负责决定谁能出来，但他也会解释为什么。」

「他是何时出现的？」Hugo问

「他是在⋯」Arthur 用力揉了揉头发，又将手放下，看起来不太愿意回答「我第一次杀人后出现的。」

「介意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Hugo低头看着GCPD档案中三个公子哥儿尸体的照片，一边询问道

「当时我发病了，忍不住一直笑。那三个人认为我在羞辱他们，围过来一直揍我，之后便进入了第一次混乱期。」

「你的人格开始不受控制的随机得到身体自主权？」

「是的。一开始被打时负责承受的是John Doe，但John Doe 突然被弹出“光圈”，Johnny毫无预警的站在“光圈”下，第一次在受伤害的情况下掌控身体，Johnny 吓坏了，担心那些人会打我们，便拿出枪吓唬他们。」

「那么单纯的吓唬又怎么会变成命案？」

「Lego突然被吸进“光圈”中，掌握了身体，Lego⋯不相信吓唬那套。」

「他直接开枪了。」

「对⋯」Arthur 有些难受的抿了抿嘴「开枪后Jared被吸入“光圈”，Lego被撞开，Johnny 不断求他不要一错再错，但Jared说：不能留活口回去告密。」

「这就是为何逃开的第三名死者身上中最多枪？因为开枪的是Jared，而作为黑道份子他一定会确定对方死透了。」

「是的⋯」Arthur 缩了起来「回家之后我们便听到了White Knight 的声音。」

「原来如此。」Hugo点头，在White Knight 的名字下方纪录：经历混乱期后身体的自我防卫机制

「还有呢？」Hugo 追问

「还有什么？」

「还有谁？」

「没有了，你看过我的脑内成像，也知道就只有这些人。」Arthur 缩了缩

「你这么说可真有趣。」Hugo冷笑，双手指尖相触搭成金字塔状「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Arthur？我发现，虽然你确实有6种不同记录在案的脑内成像，而你刚刚也给了我5个名字，加上你，Arthur Fleck 正好一共6个。但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你知道是什么吗，Arthur ？」Hugo身体前倾，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Arthur害怕的往后缩起，Hugo 癫狂的模样吓到了他

「我发现，White Knight 不像是能掌控秩序的人格。White Knight 或许是自制力最强、最能理智审视现况规划制度的人格，但我看过关于你的每部纪录影片，Arthur。不论是新闻、法庭纪录还是Arkham的医疗纪录，你知道我发现什么吗？我发现，White Knight 或许有能力制定一套对你们有益的规则，但他绝对没有能力让其它几个人格服从，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是什么让White Knight 能扮演维护秩序的角色？」Hugo逼近Arthur，笑的疯狂

「我不知道！」Arthur 抱住自己的头，死命往后缩「我们一直遵从White Knight 的规则！因为那对我们是有益的！就是这样！没有别的原因！」

「欧～你体内那些问题儿童可不像是能为了整体利益牺牲自己的人。不，他们会遵从规则的唯一可能性便是有一个够强势的存在！这个存在必须残暴到能镇压你体内所有的不安定因素，让他们不得不按照规矩来！告诉我他是谁，Arthur ！告诉我那个不曾出现在记录上的人是谁！」Hugo疾步走向Arthur，将双手按致对方肩上强迫Arthur 面向自己，脸上带着无法掩藏的疯狂。此时此刻在二者之间，Hugo看起来更像是个疯子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不要这样！」Arthur 吓坏了，不断试图将自己缩起

「告诉我这个人是谁，Arthur ！」Hugo转过身从一个特别密封的纸袋中拿出一叠资料，用力砸到Arthur面前的桌上

Arthur 低下头，他在眼前的档案照片中，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自己。与Lego的孩子气、Jared的痞气以及White Knight 近乎病态的自制不同，眼前的人是一个全新的、更加危险的自己。没有夸张的肢体动作与奇怪的面部表情以及不似人类的假笑，眼前的「Arthur 」或许是他所有犯罪人格中，神态最接近正常人的人格，在很多照片中，这个「Arthur 」甚至常常面无表情。

但就是这个看似「正常」的自己，散发出了与刚刚所有档案照片截然不同的危险气息与吸引力。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一个会让你忘记道德的界线跌入混乱深渊，一个会让一辈子奉公守法的良民犯下重罪的混乱代言人。

「那群白痴或许以为你只分裂出了五个人格，但我和他们可不一样。」Hugo笑的歇斯底里「我看遍了你所有的档案，所有记录不记录在案的影像，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我有资格见他，Arthur！只有我有资格见他！」

Arthur 愣愣的看着癫狂的Hugo，脸上的害怕突然一扫而空，剩下浓浓的怜悯

「你痴迷他。」Arthur道

「你说什么？」Hugo看着Arthur，第一次无法回应，这是他们交锋这么久Hugo首次落了下风

「你痴迷他，就像那些市民、媒体、甚至是超级英雄一样，你被他吸引，这吸引如此强烈以至于你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也不会是最后一次。」Arthur 看着Hugo，眼中的怜惜如此明显仿佛对方是活在阴暗角落的可怜虫「很多市民搜集他的剪报，他的踪迹，意志力薄弱一点的追随他成为犯罪，意志力强大一点的则偷偷搜集属于他的一切。媒体在他出现时总是特别疯狂，那些记者或许知道我的病情，或许不知道，但他们看到“我”穿上紫色风衣时，总是追逐的特别执着。超级英雄更不用说，虽然他们对我的每次犯罪都严正以待，但他们对待“他”的态度，明显又更偏执许多。 」Arthur 重新点起烟，笑了出声「你知道我们私下都怎么评价这些人吗？」

Hugo 愣愣的看着Arthur 嘴角恶意的弧度，此时他才想起，Arthur Fleck或许没有犯下惊天动地的罪行，但他亲手闷死了Penny Fleck。

他亲手闷死了自己重病的母亲。

这个男人并不无辜。

Arthur 无视Hugo 的反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们都叫那些人白痴。」Arthur 抖了抖烟灰「在“他”眼中没有人是特别的，亲手射杀的黑帮份子、擦肩而过的市民亦或是针锋相对的超级英雄，在“他”眼中没有任何分别。」Arthur凑近Hugo ，将一口烟吐到对方脸上「你与其它人，没有任何分别。」

「我是不同的！」Hugo狂怒暴起，抓着对方的领子将他提起「我研究了关于他的一切！我发现了他的存在！我是不同的！」

被提起的Arthur 先是一惊，接着表情突然出现三秒诡异的空白，眼珠快速转动。就在Hugo来得及反应前，Arthur 突然抬脚用力踹上Hugo的膝盖，并在挣脱出来后上前继续踹跪倒在地的Hugo

「特别个屁！马的又一个死基佬！」只见眼前的「Arthur」用力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拨，接着肩膀后倾靠在桌子边缘，看起来十分痞气

Hugo抬头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Arthur」，喃喃道「Jared⋯」

紧接着Arthur 的面容再度出现几秒诡异的空白，眼珠子再度疯狂转动

「嘻嘻嘻反应这么大一定是深柜。Jared是深柜～Jared是深柜～我要跟Harley 说Jared是深柜～」只见「Arthur 」突然开始跳踢踏舞，一脸幸灾乐祸

「你他妈敢跟Harley 乱讲试看看！」

Hugo 忍着剧痛趴在地上抬头观看，他从没见过Arthur 转换人格，更别说亲眼目睹这些危险的强势人格

「你们分手了，Jared。」Arthur的声音突然沉静下来「Harley 现在过的很好，你们都别去打扰她，以免横生事端。」

「去你妈的White Knight！我们没有分手！等我从这鬼地方出去我就去把那只鲨鱼那团烂泥跟那个小矮子烧成灰！还有那个植物婊子我也不会放过！*」

「不行，接下来是Johnny 的时间，我答应了给他一个礼拜回公寓浇花。而且就算做了那些你能干嘛，她只会改去找Birds of prey组队罢了。」

「那几个婊子我也不会放过！」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Jared爱吃醋～Jared and Harley sitting under the tree, B-R-E-A-K-U-P！」

「LEGO你找死是不是！？」

Hugo 着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如此快速的人格转换前所未见，但同时他也敏锐的察觉到眼前对话有问题之处

「你打算越狱？」Hugo出声

Arthur瞬间安静低下头看着对方，明明眼前只有一个人，Hugo 却觉得自己仿佛同时被许多人盯着

「不是打算，白痴，是已经要做了。」Arthur 挑起一个讽刺的笑容

这是属于Jared的面部表情，也就是说会前来协助越狱的⋯

巨大爆炸声打断了Hugo 的思维，审问室的门被拉开，几个全副武装的匪徒鱼贯进入，并对Arthur 做出俯首称臣的动作

会是Joker帮成员。

「走吧。」Arthur⋯不，应该说是Jared伸出左手按了按右边的肩膀，下令道

「我们应该把这里灌满毒气！」

「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LEGO。」

「White Knight 是个扫兴鬼！」

「那个⋯我想回去囚室拿盆栽⋯」

「回去，Johnny，这不是你的时间。」

「可是⋯」

「都给我闭嘴让我出去宰了那些婊子！」

「Jared我们同意了不能意气用事。」

「谁他妈同意了！？」

「该死⋯所有人⋯你们必须按照规定⋯该死我控制不住。」

「嘻嘻嘻White Knight 不行了不行了！」

「马的LEGO你是智障是不是？！那家伙控制不住场面时会找谁你不知⋯」

寂静瞬间笼罩了现场，Arthur 的表情再度出现空白，但这次他的眼球却没有任何转动

旁边Joker帮的成员似乎是Jared的亲信，对于现场的混乱十分淡然，只是默默在一旁等待

空白的表情没有持续很久，只见Arthur看似随性的砸了砸嘴，接着站直身体开始扫视四周

那一瞬间，他的气质变了，与刚刚任何一个出现过的犯罪人格不同，与刚刚Arthur 表现出的恶念不同。眼前此人仿佛是罪恶巅峰绽放的恶之花，危险至极却又如黑洞般引人堕入黑暗

Joker帮成员瞬间绷紧了神经，纷纷抓紧手中的武器观察现在的「Arthur」

「是你⋯」 Hugo轻声惊呼，接着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往其身边爬

「Arthur」低头看了眼Hugo，与其说是看，更不如说是视线扫过，眼前这个拼命往他方向爬的大活人对他来说恐怕跟一只蚂蚁没有太大的区别

只见这名「Arthur」随意做了个手势，后面Joker帮成员立刻往门口移动替其开路

Hugo趴在地上，脑中闪过Arthur刚刚说的话「在“他”眼中没有人是特别的。 ⋯⋯你与其它人，没有任何分别。 」他想着刚刚那个人格从自己身上扫过时平淡的眼神，忍不住悲凉的低笑出声

然后，他听见Arthur 的声音再度响起

「H...Heath你真的愿意让我站进光圈吗？」是主人格Arthur Fleck的语气「⋯好的，那我先去替Johnny拿盆栽。」

没有人格跳出来制止，彻底的镇压

Hugo趴在地上，目送眼前穿着病号服的背影，笑的病态

我知道他的名字

他拆下掉落地面的文件上的回纹针，将其拉直后，一字一字用铁丝在手掌中刻下带血的字母

只有我知道他的名字

H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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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1:Harley Quinn动画影集中与Harley组队的人分别为King Shark，Clay Face、Dr. Psycho（个子矮矮的)跟毒藤女

2. 私设眼珠转动代表人格之间争夺光圈，这就是为什么Heath丑出现前眼珠不会转，作为最强势人格，没人敢跟他争